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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血，是查尔斯的，还是罗根或者哈尔的呢？

这个时候，巴里突然想到了这个。

他很清楚，在卡尔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就意味着反抗军彻底完了。

事实上，早就在很早之前，反抗军就已经完了，只是大家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所有人，包括巴里，都在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而现在，梦也该醒了。

“克拉克，”巴里明白对方现在对这个名字的不屑，所以他在后面跟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

“一切都结束了，你幼稚而又不合时宜的想法，你以自由为名掀起的战争……”卡尔看着巴里，哪怕对方给自己造成了许许多多的麻烦，哪怕自己已经杀了许许多多的人，可是自始至终，卡尔从未对巴里起过杀心。

“跟我走吧。”我不会杀掉你，但是我会将你关起来。

后面的话，卡尔没有说，可是巴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卡尔，巴里突然笑了。

以前，他几乎天天都在笑，他总是快快乐乐的，可是当世界发生巨变，当他从植物人状态中醒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