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人。”累回答。
“那你的父母呢?”安室透继续问。
这个小孩看起来应该是还在上小学的年纪吧?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这里的?
“死了。”累淡淡的会回答着安室透的问题,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花绳。
听到了累的回答,安室透顿时觉得有点内疚:“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
累不是很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要道歉,他真的觉得没有什么的。
一个双亲去世的小孩,任何人见到的了都很难不管不顾,特别安室透的本职是日本公安警察,他见到了肯定不会转身就走。
他已经把累的这种冷漠归根于从小失去家的温暖所导致的。
无论这个小朋友和组织之间有没有关系,还是他在这里仅仅是一个巧合,安室透都觉得自己有义务把他送回去监护人的身边。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安室透蹲下身来,双手搭在膝盖上,想尽量看上去不那么高冷。
“累。”他稍微往后靠了靠,想要拉开一些距离。
累并不是很清楚面前的这个男人想干嘛,但是他离自己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