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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对于神明之类的感知非常明确，这算是血脉里自带的东西。

蝙蝠侠不管是曾经大只的时候，还是现在小只的时候，都不是神明，这一点戴安娜非常肯定。

但戴安娜同样肯定的是，蝙蝠侠这会儿肯定算不上纯粹的人类，而这大概不会是魔法的效果。

魔法能做到很多，但绝对不可能直接改变一个人的血统。

戴安娜在布鲁斯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非常不好形容的气息，不是神明，但给戴安娜的感觉比他的父亲宙斯还要强大。

一种莫名让这位好战的女士升不起任何想要对战想法的强大。

这甚至不是因为实力差距太大而造成的，只是单纯的……不想。

“更多的我就感受不到了，或许你可以等扎塔娜过来。”戴安娜道：“你身上的异常不全是魔法，但是应该有关魔法侧一些，我不是很擅长这个。”

蝙蝠侠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他早已有所预料，实际上戴安娜说能感觉到他身上一些特殊的时候，蝙蝠侠就觉得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意外了。

只是戴安娜给出的答案并没有让蝙蝠侠有任何一点放松而已。

如果全是魔法还好说，不管怎么样复杂的魔法总有解除的办法。

虽然按照自己产生异变的时间以及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来看，如果这真的是魔法造成的效果，很可能意味着哥谭又被卷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阴谋，或者是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外来危险人物进入了哥谭。

但如果不是魔法……

布鲁斯想到了戴安娜所说的强大气息，心更沉了一点。

所有人都知道蝙蝠侠对于哥谭这座城市的重要性，如果这道气息的主人是抱有恶意，那么他把自己变小，又给予了这种强力恢复能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蝙蝠侠隐藏在披风之下的手指捏紧了一些。

但外表他依旧冷静，仿佛戴安娜的答案没有带给他任何的影响，只能从他薄唇微微抿起，看出此时的蝙蝠侠心情并不好。

这很正常。

换个心大的人可能最多会有点担忧，甚至还多少会因为自己身上出现的恢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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