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页

的情况来看，戴安娜并不觉得克拉克是被影响了——他看起来挺正常，除了视线落点一直在蝙蝠侠那里。

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别说是克拉克了，就连戴安娜自己都忍不住的想要盯着小只的蝙蝠侠看。

可爱的小蝙蝠谁会不想看呢？

没人不想。

“但超人对我表现出了非常异常的应激反应，他的情绪也很有问题。”蝙蝠侠冷静陈述事实。

他当然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能量经检测显示并不会溢出，但万一呢？这可是超低魔抗的超人，一个简单的小魔法都能中招的家伙。

“如果只是这个，我可以很肯定超人没有受到你的影响。”扎塔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拐角处，显然她听到了两人之间的谈话，此时正笑着看向这边：“超人很正常。”

“但他表现的很异常。”

“过激的表现，强烈的进攻欲望，极度不稳定的情绪……”显然布鲁斯这是想到了他可怜的缺失了一面墙壁的卧室：“还有强盛的破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