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用筷子挑开煮的软烂的花生壳,夹出一粒正准备入嘴,就被白玉堂半道劫走。
展昭也不恼,直接放下筷子上手重新剥。
“对了,你怎么不回陷空岛?天天跟着我巡街好玩?”
这只老鼠自从前些年他被官家封了“御猫”了,就一直缠上自己,盗三宝之后更是把包大人的衙门当成自己的家。
“大哥那边左右没什么事,我怕你无聊,整天巡街巡街,没白爷在身边多寂寞。”
白玉堂端起酒碗,一口饮下后道。展昭剥花生飞快,转眼间一碟花生已经rou壳分离。
“那可真是多谢白爷了”展昭皮笑rou不笑,拿起几颗花生往对面白玉堂脸上扔去。
“展某给的谢礼,还不快接。”
“试我?”
白玉堂右手一伸,在空中划出几道残影,话音不过刚落,几颗花生就被稳稳的接在手心。
“猫儿,不跟你瞎扯,我从东海回来的时侯,听说襄州金水镇发生了件奇案,那边整个镇里的人都被毒死。知府上报了朝廷,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可能到开封府了。”
花生进肚,白玉堂身体前倾,右手握拳撑在脸边,像展昭说起听闻。
“金水镇?那个镇子不是在襄州赤刃峰后面?好像是战乱的苗族后人,怎么会有人过去投毒?”
展昭皱眉,襄州离开封相隔不远,站在开封最高山处,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那边的城镇。而金水镇正在开封与襄州的中间,两座大山里面。展昭曾经跟包大人办案时途径路过。整个镇子自给自足,几乎与世隔绝,这样一个地方,实在想不通有让人毒死的理由。
“谁知道,这个世界,只要存在,就会有理不清的关系。”
白玉堂不以为然,他不像展昭,坚持非黑即白。不管是朝堂还是江湖,有人就有斗争,有人就有灾乱,哪里存在什么真正的正义。
“还是等包大人那边消息,你我二人都是道听途说,指不定其中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羊rou面上来后,展昭把他碗里的rou夹到白玉堂那里,端起剩下的小菜,呼噜噜扫尽自己碗里。
“所以说你不如跟着白爷我,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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