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低头不语,巨阙剑一下下敲击地面。正道武林表面上不屑于用这种阴暗的方法,就算真查到,也会一口咬死不承认。朝廷对于这种事不方便出面,通常是私下了了或者打个圆场。那到最后,只能让这一村白死过去。
刘捕快见众人之间有点尴尬,连忙把话题扯到一旁,“其实说是全死也不算是,那金水镇村长有个收养的义女,事发时在外探亲,由此逃过一劫。可惜打击太大,一直昏迷,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醒。”
“那估计也问不出什么。”白玉堂出声。
“一切得到了金水镇再做定夺。”
相比之下展昭比较乐观,他跟着包大人办过不少案子,往往最不可能的人通常都会是案发当事人,那么想好一点,或许这个女子也能给他们带出一点消息。
“你说你这么累死累活的给包拯办事,还不如当个南侠痛快。”白玉堂往椅子上一靠嘲笑道。
水路走的块,一行人终于在晚饭前赶到襄州城区。听说襄州城城牌还是知府亲自提的,可惜展昭与白玉堂没有看出那三个字有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