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跌跌撞撞的推开刘捕快和衙役,扑倒在停放尸体的木板上,一手拉住司念映已经肿胀发白的手腕,一手直直指着司曲隐,声声控诉。
“猫儿,这可有意思了。”
白玉堂想到昨夜司念映见得那男子,那人可不是这位,难道是司家逼婚,所以司念映一时想不开,当夜跳了池子寻死?
“广卓兄,我………”
司曲隐摇头反驳,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最后在陈广卓眼光中慢慢低头,唯有摆在身侧的双手捏的死紧,整个人在原地轻微抖动,司曲隐心中的悲痛绝不对比心司念映的未婚夫陈广卓来的少。
“不管念映是生是死,我都要娶她,而不是跟你们一般!”
陈广卓猛吸一口气,看着司曲隐和走进来的司老爷恶狠狠道,不顾身边仆从阻拦,硬是吐出这句。
“也是个痴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