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坐定,白玉堂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除了边上站着的护卫和几位青木的下属,其余东瀛人皆不见踪影。
“那青木在咱们落座前脸色有点古怪,说是岛中有事,让宴会先来,他随后就回,便带着一堆人离开。”
沈立人抬手饮了一杯茶水答道,摩擦着下巴瞄向前边持刀站立的护卫。
这厅有有人兴奋有人忧心,展昭欧阳春等人都觉得这场宴会恐怕没那么简单。
房中不知道被丫鬟燃了什么香,在门窗关紧的情况下越烧越浓,比胭脂粉还要难闻。展昭斜靠椅背上,胳膊拐支在把手上,拿手背挡住口鼻看向其他众人。果然,除了东瀛人外,大部分都被这味道刺激到。
“好熏人。”
白玉堂拿手掌在面前扇了扇。起先还好,但呆久了也有些烦躁,宴会刚刚开始不久又不好做出直接走人的举动,好不容易挨到现在,看外面天气估计已经有半个时辰左右,酒也喝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