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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有超级听力，可能超人还会错过。

但幸好没有。超人停住了，他转过身来，脸上是灿烂而温暖的微笑，他轻轻地给了卡尔一个温暖的拥抱。

这个拥抱是如此温暖，以至直到他们离开，那灼热的温度依旧覆盖在卡尔身上，甚至比阳光带给卡尔的感觉还要好。

正义联盟们离去之后，时空门就关闭了，卡尔沉默地站在领主蝙蝠侠身后，看着对方敲击键盘，然后让电脑连接上平行世界，投影出另一个世界的画面。

两个人默默地看着另一个世界里的景象，没有人主动开口。

直到看到正义联盟的成员们和卢瑟合作，打败了野心勃勃的正义领主们，领主蝙蝠侠才倏地伸手，关闭了电脑屏幕。

“你仍然觉得，领主超人的统治政策是正确的吗？”卡尔轻飘飘地这样问道，目光却只盯着黑掉的电脑屏幕看，没有看向领主蝙蝠侠。

沉默许久，领主蝙蝠侠才答道：“不。”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里面是掩不住的疲惫。

卡尔这才看向领主蝙蝠侠，后者像是瞬间衰老了很多岁，但拂开那些杂质，他的身姿依旧挺拔，他的内里依旧是那个坚韧的蝙蝠侠。

——从未改变。

“你该离开这个世界了吧？”领主蝙蝠侠，不，蝙蝠侠张了张嘴，却说出了另一个不相干的话题，他看着卡尔，说道：“需要我帮你定位坐标吗？”

卡尔摇了摇头，他已经感受到属于自己穿越世界的那个能力在提醒他，再过一会儿就可以离开了。

但是，卡尔看着蝙蝠侠，郑重地请求道：“可以拜托您把时空门的研究资料给我一份吗？”

他心里有些忐忑，知道自己这样可能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他的心里却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让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蝙蝠侠只是愣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之前知道卡尔有穿越时空的能力的时候，他就有所预感了，那些资料被他备份装进了U盘，放在电脑下的暗格里。

他将资料取出来交给卡尔的时候，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不少，两双蓝眼睛在空中相遇。

“成为一个更好的超人吧。”

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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