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姑娘吧。”年轻的小仆大胆猜测道。
“年轻人的事,说不好咯。”老江呵呵一笑,带着长辈独有的随和。
…………
“嘶——”花月奴吮着被针扎破,流出殷红血珠的手指。苍天啊,她学武弄掌,也算是一流,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败在一根有小又细的针之下。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扎破自个儿的手指了,而距离她开始缝嫁衣,才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
“花小姐,还是让老奴来缝制吧。”精通女工的阿嬷一脸纠结,一张老脸更是皱成了包子褶。她做了一辈子女红,教导过无数良家闺女,可也从未见过如此无可救药之人啊。
这是她来江家的第二天,昨日她就被江家少主招来,被安排帮这位花小姐缝嫁衣,奈何花小姐执意要自己亲手来。已经从昨日下午开始被针扎到现在了。进度嘛,几乎没有,可这手指头哦,看得她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