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不坏。驸马大肚,不若便让两年前的那事,就这样过去。福康总有一天,会把心交给驸马。而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好好过日子……”
“驸马说……这是也不是?”
嘴角的笑越发温婉,苗贤妃边是说着,边还不忘让一旁的宫婢,替帝辛斟酒。
金壶小口。
晶莹的琼浆,在玉白的杯盏里流动。
帝辛不得不承认,这酒,真的是好酒。
西域置来的葡萄美酒,红得剔透。
只可惜,酒里有毒。
那酒,也是要人性命的送命酒。
“哈哈哈,爱妃要召驸马进宫,怎么也不提前跟朕说一声?”
帘幔外,突然有人挑帘走了进来。
帝辛还未动,便见苗贤妃先站了起来,急急问道:“官家今日不是说不来吗?”
言辞间,像是意有所指。
只是,宋仁宗并没有回答苗贤妃的话。
他脚下带风,急急向着帝辛走近。像是没功夫去注意帝辛的“失礼”,他一把按住帝辛的肩膀,手下微微用力,“这酒就别喝了。太新,还尝不出什么味来。”
话刚说完,他又转首,去对那随行的内侍吩咐一句,“让人找壶二十年的佳酿来,今日,便让驸马好好品品宫中的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