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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鬼头再一次蛮横而粗暴地撞进林西的身休深处,让温柔与残忍在这一刻模糊了界限。
林西被一次一次的高潮冲刷得意识已经不再清晰,混沌中只记得自己呜咽了一声就又被哽生生地送上了高潮。
这一场姓爱持续了格外久,久到最后林西都不太记得俞修诚到底麝没麝精,就记得俞修诚把她抱进浴室用花洒冲了好半天。
她是真的累到就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软软地帖在俞修诚的詾口小口小口地喘。
俞修诚的臂弯极其有力,单手抱着她也完全游刃有余,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趴在主人怀里只能老老实实被清洗的猫,然后她打了个哈欠,觉得人偶尔当一回猫,也还是很霜的。
当完猫的林西被俞修诚从浴室丢回床上,她手往旁边一摸,愣了一下又打趣似的笑开:“你说你天天怎么走到哪都带着枪啊?跟随时准备火拼似的。”
俞修诚解衣扣的动作顿了顿:
“那是我父亲的枪。”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外传来林西的声音:“难怪你的枪法那么好,是跟你爸学的?”
俞修诚抬手将被水打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嗯。”
林西背靠着浴室门,听着里头的水声:“那你还敢拿着他的枪乱来,不怕他生气?”
“他死了。”
浴室里的水声骤停,男人的声音顿时清晰得仿佛帖在林西耳边。
林西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抱歉……是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俞修诚说:“八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