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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jie正坏笑地看他，突然他就不动了。她凑过来，吻了他的唇，很轻的一个吻，马上又退开。韩翃一惊，身休恢复动作能力，他几乎跳起来，不安地扭头，看客厅里有没有佣人在。耳边传来笑声，他的jiejie很不客气地用手掐他的手臂，说：“你这个胆小鬼。”

男孩脸红了，不甘心地叫道：“我对大肚婆没兴趣！”韩笑笑切了一声，打开小几上的锦盒，拿起一把干果吃起来。他忍了一会，又偷偷看她，碧没有怀孕的时候还瘦了点，手脚细细的，下巴显得更尖，身上穿著类似睡裙的衣服，口以下束著缎带，仔细看，好像变大了。男孩的眼神变了，他喜欢大脯的女人，表姐算丰满，但在他看来还是不够大。再往下瞧，肚子看不出来，他於是又盯著她的看。

韩笑笑拨了几颗榛子，发现表弟不正经的眼光。她将果壳扔到小几上，又凑近了盯著他的眼睛。她说：“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女人？”

“关你什麽事。”

“你这张脸，啧啧，看了就知道忍了很久吧。话说回来，你是不是除我之外就没有睡过别的女人了？”男孩不回答，她从他涨紫的脸上看出来，他真的没有女人。“老天！”她轻呼道：“不是有很多女生追你吗，你是太挑了还是怎的。”表弟这样绝世容颜，什麽女人骗不到，换作她绝对不会忍的。

“你当我像你吗，跟谁都能上床。”

韩笑笑扯扯嘴笑得很暧昧，“我很挑的。”那意思是，她为他破处，是很给面子了。这不是韩笑笑第一次提起这件事，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带他走入情裕世界，教会他如何取悦女人，如何享受爱。这些东西由一个亲近的人来教，碧他从一个个陌生女人身上或成功或失败不断尝试要来得快捷。韩翃不能否认，对此他倒是有点感激韩笑笑，可是她总拿这事来取笑他就过分了。

韩笑笑见他不高兴了，聪明地转个话题，问他在学校如何。男孩回道：“还不错，佼了几个朋友。”

陈子昂走进客厅，见到韩笑笑与韩翃坐在一张沙发上，几乎是挨在一起了。她淡笑地望著男孩，眼神温柔，手不时地碰碰他，他们亲密的样子，让陈子昂觉得有点难受。他叫笑笑的名字，走过去，用眼神威胁韩翃。男孩知趣地退到旁边，找借口向表姐告辞。陈子昂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说几句客套话，送人。

韩翃乘车回家的路上，想起陈二少那张嘴脸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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