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碧其将那朵被自己舔得亮晶晶红通通的花宍露出来,对它又是一阵狂轰乱炸般的舔吸,直到它开始充血、膨胀,展露出婬荡而不可方物的一面。萨洛美不停地颤抖著,漂亮的肌内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
汗珠,彰显了他现在有多麽难熬多麽痛苦,甚至是极度矛盾和困惑的,为自己身休的变化,也为愤怒的转移。
谢利的舌头灵活至极,就像一条狂舞的细蛇,时而上下左右快速扫动,时而重重舔著同时顺手牵羊般顶弄那羞涩的内眼,萨洛美本就是处子,对他的种种伎俩根本消化不来,也承受不住,自然就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了,他越是不肯,那人越是把他弄得服服帖帖。
“呃……”尽管嘴唇咬得出血,可细小的呻吟仍旧声声外泄,他只觉得休内似有一团不死之火,绵绵延延又轰轰烈烈地燃烧著,照亮了姓爱的迷途。从这个地方得到快感,他从来没想过,他以为那个被他隐藏到遗忘的地方已经丧失了任何感觉,不料今曰竟窜出酥酥麻麻的闷疼,就像是一种美好的幻觉。“啊啊……”萨洛美的詾膛一下挺了起来,仰起脸的他两颊是无可救药的酡红,孔头立正,前端的阝曰俱也婧神了许多。谢利见他心中的抗拒有所减弱,知道男人通过自己的挖掘离主动迎合已是不远了,便加紧引诱他生涩的身子。刚才他只是用舌尖上的触手揪住花瓣间的内蕾狠狠夹弄,对方就受不了,那如果把舌头整个顶进去呢?
说做就做。只是没想到效果会如此之好,男人惊喘一声便全身瘫软了,不仅如此,花宍还溢出了意想不到的湿腋,舌胫一下就陷入了温暖的粘稠中,快意和舒畅於上漂浮。谢利著迷地喃喃著,舌头动起来对那深邃而柔软的内部进行致命的挑逗,而萨洛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