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么?”
初音没什么精神的看了眼道明寺司和花泽类,语气很低的嗯了声,在没有其他的话语。
手上的伤口的确是很疼,从四楼爬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铁质的水管,狠狠地拉了一个伤口,然后又急着赶回日本,便一直都没来得及处理。
飞机上看到她这幅尊荣,差点都没有让她登机,她解释了快半小时才终于疏通了得以回来。
真的是……= =花泽初音想象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现在自己的惨状。
脚似乎也是也是崴了,走路不是很利索,一瘸一拐的,但是却总是坚定极了的姿态,很稳也很慢,像是踩着鲜血和汗水一步步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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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了皱眉:“花泽家不是有家庭医生么?先叫来把我伤口包扎了吧。”距离受伤已经有三天了,在这样下去估计是要感染了,何况伤口是愈合了又被不小心在下飞机的时候撕裂。
啧啧,真是倒霉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