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修常吉无视问题,继续说道:“他向我攻击,我不得不反击,研在这个年龄虽然打不过我,但是拖住我还是办得到的,我不得不想办法压制住他。”
于是就有了库因克手铐的情况。
“您哪来的手铐?”
“女仆给的……”
“草地上的那支RC抑制剂是怎么回事?”
“还是她给的……”
“……”
和修吉时看向父亲的目光诧异。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和修常吉把这笔账算到女仆头上,不客气地反问道:“我要是对研有这方面的心思,还需要等到现在?”
和修吉时膛目,被他的诡辩弄得哑口无言。
“研是我养大的孩子。”和修常吉叹气,“从他还没出生起,我就看着他了,怎么可能会对他有那方面的念头。再说了,他太依赖我了,从小喜欢睡在我身边,我实在没办法才把他安排出国,想让他学会独立生活。”
说着这些话,和修常吉仿佛看到了那个牙牙学语长大的黑发孩童。
在研还没到一岁的时候,他不放心,就把研带去了自己的工作场所,放在总议长办公室的休息室里,里面还专门配备了一个婴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