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和炉具,摔碎了大半的碗盘,浴室水龙头没关导致水漫金山泡废了大半的木地板,甚至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硬是拆了桌椅搭了个小塔。
乱步就那么缩在小塔上面抻长脖子看那“水漫金山”的盛况。
福泽从惨痛的记忆中回神,条件反射的看向浴室的方向。
很好,没有流水的声音。
再看看脚下,脆弱的木地板也没有被泡变形的迹象。
这次只是坏了个沙发而已,已经很幸运了,至少不会因为高额的水费而只能吃两个月的盐拌白饭。
福泽谕吉熟练地安慰了自己,熟练地无视了新沙发假装没有发现异常,更是相当熟练的没有询问缘由——他很清楚,自己就算问了估计也只能得到一堆假话。
可怜的福泽,熟练的令人心疼。
千夜:“……”
他看向乱步。
虽然他很高兴自家老男人没有询问任何问题,但是——
他不得不怀疑乱步之前到底做过什么才导致福泽的表现就像一个下班回家看到自家狗子(哈士奇)只拆了一个沙发,没有打烂花瓶砸了电视撕了床单被罩也没有弄满地卫生纸条条,因而很欣慰的可怜铲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