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何斋在吃下蘸了醋的凉粉时,明明觉得是酸的,却莫名其妙的觉得南方的东西都带了甜腻的味道,就连南方的男人都是甜的,譬如他面前这一位。
白绒团子这个时候倒是安分守己,规规矩矩的趴在木桌底下纳着凉,位置精绝巧妙,恰好在桌下空处。
何斋与程开霁的另一只脚简直无处安放,只好双双倚着墙壁,脚尖正对脚尖,可巧,白绒团子的尾巴正正儿好隔在了两只脚尖中央。
而何斋吃到一半下意识地抬头看程开霁,发现他依旧撑着自己的头看着自己。一时间心头悸动,匆匆低下头,希望昏暗的灯光能遮住自己刚才的失神与慌乱。
白绒团子的尾巴正正好压在两人中央缝隙下,规避了一场发生在暗处碰撞而迸发的火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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