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上轻轻一扣,于是漫不经心地看向他,“那你祸害我啊。”
程开霁薅狗毛的手一顿,疼的白绒团子“汪汪”了一声,不满地看着他,他将白绒团子的头往下一摁,头也一低,眼里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但依旧以为何斋的话只是一个玩笑。
所以他很配合地点了点头,“好啊。”
何斋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玩笑而已,程开霁怎么会当真呢。
不过托王婶的福,让两只互相试探的单身狗的晚饭有了着落,老规矩,何斋在门外陪着白绒团子戏耍,程开霁在厨房蒸槐米做槐花饭,就着他家冰箱里的鱼和青菜另外做了两个菜。
说起来何斋是在外边儿陪白绒团子玩,实际上就是给了他一个毛线球在哪里让它自己顶来顶去,自己则在灯光下拿着锉刀在之前没做完的木雕上雕刻五官。
等到最后下唇下的阴影也完成时,屋子里的香味也慢慢悠悠的萦绕了整个院子与屋内,何斋起了身将院子门锁上了,正好程开霁也脱下了围裙冲着院子里一人一狗叫了一声,“回来吃饭了。”
“来了来了!”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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