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白的照片撑着,知道他这段时间一直有在教一个高中男生,嫉妒和思念就像野草一样疯涨,昨天林旸过来,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坐沙发上一动不动陪着他加班到十一点,最后林旸问他要不要喝酒,喝酒能让人短暂的麻痹,陆渊和林旸一瓶接一瓶,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按了谢懿白的手机号,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陆渊看着通话记录,显示十几分钟。
谢懿白或许也像他一样想他,不然为什么会接他的手机?
陆渊按住刺痛的额角,重新拨了谢懿白的手机号,只是直到手机自动挂断,也没接通。
林旸昨晚没回去,直接在沙发上躺了一夜,宿醉后头痛欲裂的见陆渊从屋里已经穿戴整齐的出来,“你今天还要去上班?”
陆渊嗯道:“你要是饿的话,就叫外卖,走的时候直接锁门就行。”
林旸不懂陆渊这么拼命做什么,谢懿白不是已经和他闹掰了?
傍晚的时候,陆渊坐在办公室看着发过来的照片,一直都没舒展的眉拢的更紧。
照片里整个人透着病态的白,看起来脆弱极了,陆渊听汇报说谢懿白发烧了,白天由谢平青陪着去打了吊瓶,陆渊实在坐不住了,他现在迫切的想听谢懿白的声音,想见谢懿白。
手机铃声响起之前,陆渊已经起身,听到那个专属铃声后,他立在原地,很快拿起手机差点没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