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寡妇也用手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金一秤盯着他们两个咬着牙一笑:“哟,姨娘,吃上了?”
细寡妇哪里敢答话?生怕金石头心虚当众说出什么来,只管扯着他的领子就往屋子里拖。
金一秤看到她一脸仓惶,心中暗恨:这会儿你知道心虚了?刚才下死手打人的劲头到哪儿去了?你等着,马上我就叫你也知道知道这被打的滋味。
一旁的金老大却完全没看出这几个人有什么不对劲,皱着眉头冲着两个丫头骂:“二丫头,三丫头,这一下午你们两个死到哪儿去了?弄得这一身血?晦气东西,横顺不叫人省心。”
金二丫吓得一怯:“我适才割猪草去了,姨娘说不割满一筐不许我回来,我这才耽误了。”
金老大把脸一虎,嘴里咕哝着骂了一句:“没用的丫头片子。”把玉米糊糊碗往地上一搁,抱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就打算进屋。
金一秤故意把眉头一皱,大声叫了一句:“哟,爹,你这吃的不是玉米面猪rou角子啊?”
金老大一愣,回头骂道:“你这丫头片子可是馋得疯了?哪只眼睛看见有猪rou角子了?”
“没有吗?”金一秤拿眼睛斜向细寡妇。
“我下午到这厨房里的时侯那一锅角子可是刚蒸好,石头哥和姨娘正吃得欢实着呢,我打量着这东西趁热好吃,得赶快给爹您拿几个啊。姨娘当时还骂我,说叫我别多事儿,她自己会给你留的,依,打量着,您也没吃着啊?”
话一说完,金石头和细寡妇的脸色全都变了。
金老大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哪怕平日里挺宠着细寡妇,可是一听这样的话立时就炸了,把眼一瞪,冲着细寡妇吼道:“细儿,这是怎么回事?”
细寡妇被他这一吼就吓出一个哆嗦来,咧着嘴干笑道:“哟,孩子他爹你说啥呢?我哪只眼睛见过玉米面的猪rou角子了?三丫头这是馋得疯了,发癔症呢。”
金一秤咬着牙一声冷笑:“姨娘真会说笑话,大白天的我能发癔症?明明就是亲眼看到你和石头哥在吃角子的。爹,你要是不信,只管开了仓房看,玉米面儿不好数,咱家那点猪rou可是有数的哟。”
一句话点醒了金老大,昨儿个为了清明节祭祖,自己特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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