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子骥回头看他:“放心吧,青檀现在很安全。”
赫赫兰暇一直悬着的那口气总算是松下来了:“陛下,其实我并非一直有意隐瞒他的身世,只是这中间牵的恩怨实在是太多了,我也想不好该如何向他解释。”
龙子骥叹了口气:“一个人心中的恨就象草原上的种子那样一再地蔓延,用火烧用镰刀割反倒会使它的生命力越来越强,唯一可以治愈的便是一个人心中的爱。不如我们先放他离开吧,如果有一天他想通了,自然会放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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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牧民常年在草原上放牧,最容易受到风沙侵袭,所以也最容易得风湿,现在我就告诉大家常按哪几个xue位可以治疗风湿,来人啊,上标本!”
金一秤小手一挥,几个牧民把捆在十字架上的青檀给抬了上来,立在人群中间。
青檀咬牙切齿地看着金一秤:“死丫头,你又想干什么?”
金一秤根本就不理他,把手一挥:“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