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痛,当初她那样疼痛不是“女子在欢合时就是会不适”的原因,而是他故意让她疼的。
说来也是奇怪,她连那个人的长相名字都忘了,只大概知道是个待自己极差的男子,可却还记得这个因他而起的疑惑。
这个疑惑也并非心结,而是长久以来的不解,一直延续到现在——在天时地利人和下,她决定和自己的贵侍欢合,这才终于解开。
所谓货比货得扔,一想起陈年旧事,对于封容在床上的良好表现,她对封容又多了几分耐心。
吻好后,漂亮的少年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身下的律动变得急躁,他手上也揉着莹软的乳儿,一下轻一下重,然后忍不住地闷闷地呻吟了一声。
沉嫣感受到从他心里传来的舒爽,茫然以及若隐若现的不安——他觉得自己结束得有点快,都没有让她哭着喊不要不要,她一定不舒服。
啊这,沉嫣略微诧异,她的贵侍志向这么远大的吗?居然还想把她做到哭?
她揉了揉他的腰,安慰:“别乱想,我也很舒服,而且光凭房事不可能让我哭的。”
封容没有阻止她的乱摸,仅翻个身把她抱紧,哑哑地回一声:“嗯。”
沉嫣在他身上到处摸着,听到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觉得:真的是个很好骗的傻瓜美人啊……居然对“把女人做到哭是对男人床上能力的最大夸奖”这种鬼扯的话深信不疑。
她这样四处点火,封容身上的感觉又来了,犹豫了一下,他也伸手在沉嫣身上慢慢抚摸着。
他脸有点红,磨蹭到她耳边含住耳垂轻吮着,揉着胸的动作也变得熟练了起来。
“君上,我们再来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