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脸皮又堪比城墙那么厚,逮到他就丝毫不要放过。这会儿揪着他的衣摆,将他挤到小角落不算,另一只手又撩起了他盖在耳边的长发。
“您的耳朵怎么又有一点儿红红的?”然后,指尖轻轻缓缓地,在他耳朵尖上摩挲了几下,在他耳边声音低哑地说:“您害羞了吗?说起来,先前也红过一回,您该不会是……从那个时候,就在害羞吧?”
“嗯?我的圣神……”
上帝:“吾不是……”
说到一半,就被小崽子抱着,身子一转,就压在了他身侧的长椅上。
路西法趴在上帝胸口,手肘拄在他耳边的椅子上,指尖轻轻地触在他凸起的喉结。
“路西……你起来!”上帝抬手推他,结果一双大黑翅膀,铺天盖地地就落了下来。
原本就昏暗的船舱,此刻连小烛灯都被他给扇熄,黑暗罩在两人的身侧。唯一的亮光,成了上帝银色的发丝上,碎如星辰的圣光。
“我可以亲亲你这里吗?”路西法用指甲,轻轻得刮碰在他脖颈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