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儿察看伤口并无异样,心里疑惑他怎么说方才突然发作,又转到左腿,卷起衣裤至大腿根,曲起两只轻轻敲了敲他的骨头,问道:“疼吗?”
只听咬牙切齿的声音:“疼得要命。”
绛儿怪道:“一切都正常,怎么突然发作了?发作时怎么个疼法?难不成你适才自己走下床的?”
任景道:“我还没有那么不要命。就心口疼……”
突然发作那本是他乱找的缘由,没想到这小大夫这么认真。
想着,忽觉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按在他大腿处,他浑身孟地气血上冲,只感那简直是双女人的手,又白又嫩足以撩起任何男人的火的手。
绛儿一心找出病因,正按在伤口之上大腿处,见那衣袍忽然支起一个小帐篷,恍然道:“将军思欲过重,外加病势才导致心口疼。”
“我、我知道了……你把手拿开……”
当年京城第一美人坐在他腿上,他都能面不改色。如今对着一个男人都能起反应,任景羞愧得直想钻进地缝里,莫不是久不见女人,爱好都改变了。
想着,心头一凛,浑身寒毛倒竖。
然而那双又柔又软的手温柔地替他敷上新药,他心里默念万遍老子不爱男人,那不听话的东西反倒昂扬得更凶猛。
绛儿随意地瞥了一眼久久支立的衣袍,叹了口气,神君爱她所以常常对她这样可以理解,这位将军的情人又不在身边,伤得这样重还在想心爱的女人,忍不住为这痴情人摇摇头。
她道:“明日我再来为将军换药,我先走了。”
她又耽搁了不少时间,得赶紧回去救治伤兵。
这回任景倒是没说一句让她留下的话,待她一走,立时对守在帐外的人吼道:“给老子找两个女人来!”
绛儿乃化神修为耳目可听百里,听了任景这句话,匆匆返回揭开帐门,对上任景吃惊的俊容,沉声道:“将军这五日绝不可近色,不然伤势要到何时才能好,若实在忍不住就自己解决!”
这是很严肃的医嘱,她必须严肃地说出来。
任景这辈子都没被一个男人吓成这样过,呆若木鸡地点点头。
绛儿放下心来,暗想这将军未免太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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