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心头,一股燥热烈火般燃烧身体,最后集中在那挺立的硕大上爆发,沉下身子对准花户,往前一送。
无人经至的xue口忽遭热烫的大物一戳,绛儿浑身一颤,紧张地搂住炎鸣的君的脖子。
炎鸣神君心内尴尬,两人都是雏儿,方才本想刺入xue儿,不想xue口湿湿腻腻,竟打滑开来,幸而绛儿全然不明白这些,想着不忘轻抚发颤的娇躯,薄唇抚平她紧蹙的眉间,温声安慰:“别怕,不疼。”
“嗯……”
炎鸣神君挺动健臀,在xue口挤压一阵戳试始终不得法门,心里暗暗着急。
眼见绛儿埋首在他的肩头半晌,遂小心掰开她的双腿,令门户大张,挺动身躯,硕大的话儿终于挤入rou缝,送入两寸。
绛儿立时痛叫起来,只感撕裂般的剧痛侵袭而来,哭音连连,“好痛好痛,神君快出去!”
炎鸣神君不禁皱眉,女子的阴户未免太窄,看到绛儿痛得揪在一起的眉眼,一阵心疼,但那阳物忍到现在早已涨得发疼,此时花xue死命咬住大物前端,xue内媚rou不断收缩,绛儿又不断收紧双腿,夹得炎鸣神君阵阵快意,低低粗喘,哪里还能退得出去。
哄声道:“乖,乖,很快就不疼了。”
绛儿只一味哭,没有尝到一丝快意。
炎鸣神君见她经受痛苦,心急如焚,那阳物却甚不听话,只有前端被xiaoxue的包裹极度不满,越发涨大几分,绛儿疼得冒汗连连,小脸苍白。
炎鸣神君再心疼也没有退出的道理,她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给他。
遂狠狠心扶着阳物又入了几分,只觉xue内越来越窄,塞得满满当当,艰涩难行。
炎鸣神君已然有此感受,绛儿早已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得疼痛难耐,纤指掐入他厚实的背部,银牙死命咬住神君的肩头,呜呜泪下在说些什么神君不疼爱她了。
炎鸣神君心内无奈,又禁不住xue内蜜rou紧紧裹着万千小嘴似的吮吸火热大棒,听着绛儿委屈至极的话声,直急得额间滚落豆大的汗珠,暗下决心,深吸口气,猛地全根没入,冲破一层壁垒,处子之身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