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件合身素雅的衣袍,两人携手出外,那黑影已行到远处等待。
二人走近,绛儿极力想看清那人的面容,只见他黑衣黑袍,面上覆着黑绸,那黑绸以特殊的布料制成,以灵力探视不得。
炎鸣神君压根懒得探视,开口道:“请吧。”
黑袍人微一点首,只见四周神光乍现,往他的府邸而去。
神光太过耀目且蕴含力量,炎鸣神君伸手遮住绛儿的眼,盯着那黑袍人,阴沉笑道:“董弘文,你胆子不小啊,还敢来见我。”
此话一出,绛儿登时打了个失惊,董弘文?神君的祖父?
她扒开神君的手,睁眼一看,只见几人已至一个溶洞内打造的府邸,壁上点着几盏灯烛,火光冰冷。
昏暗的房中只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凳,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格外阴凉。
黑袍人叹了口气,道:“唉!唉!你这孩子还是这样的顽皮,祖父的名字做孙子的不要随便乱叫。”
见他承认,绛儿更是惊诧,她听神君说他昏迷的十年之间发生了很多事,他祖母南筝被镇压在叁绝山,祖父董弘文也消失在六界,他起初日日夜夜都在找他,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找个几百年人影也未见便暂搁了。
炎鸣神君盯着他,目中遮掩不住的仇恨,道:“是我父亲替你找的好地方吧。”
嗤笑一声,“倒挺像个老鼠洞,就适合藏你这种下流无耻见不得天日的老鼠。”
董弘文听了他孙子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未见有气,反而佝偻着身躯,宛若白发苍苍的老人,道:“我知道你怪我,当年我也有苦衷。”
炎鸣神君跳起来道:“有个屁的苦衷!你不要以为当时我小就能欺骗我,我可不是南筝会信你这个狗东西的鬼话!”
董弘文仿若未闻他的愤怒,喃喃道:“南筝?南筝?是了,听说她被镇压在叁绝山下,过得还不错吧。”
南筝因他这个男人,镇压在叁绝山下,从神坛跌落受六界奚落,日日夜夜受“怨”的折磨,这男人居然说她过得不错。
怒从心起,抬脚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董弘文竟不闪不避,飞跌在石凳旁,炎鸣神君尤不泄愤,再欲朝他心口踢去,绛儿在旁连忙拦住,轻声道:“神君,先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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