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不敢看她。他犹豫了一下,才低下头很小声地说:“啊……谢谢。”
叶千盈笑了笑,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没关系,举手之劳。我看到就顺便帮着做了。”
那块拓扑超导体最后被制备得相当完美。
甚至后来,隔壁组成员竟然用扫描隧道显微镜,在其上又一次观测到了马约拉纳费米子的踪迹!
这是实验室自有记录以来,第五次观测到马约拉纳费米子。
有人恭喜邬伟伟,说他小子真是运气不错。
邬伟伟的脑海里就又浮现出了那个背影。
他当即摇了摇头:“没有,不是我运气好。我当时低血糖晕了,后来的cao作都是叶千盈做的。”
他对自己的同事们承认:“其实,我觉得她挺不错的。”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
在撬开了第一个关口以后,叶千盈没过多久,就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了实验室的认可。
无论是一次又一次耐心而准确的拓扑超导制备,还是对扫描隧道显微镜的cao作,叶千盈的发挥都“稳定”得超出的预料。
在真正被华国科学家观测证实以前,马约拉纳费米子一直处于一种“被猜想”状态。因为其形态太过微小,磁性也太薄弱,现有的科技条件几乎无法支持对其作出观测。
直到有人提出了利用自旋极化性质来对其进行观测,马约拉纳费米子才第一次浮出了水面。
观测条件对于温度的要求十分苛刻,40mk的温度,放到哪里都算是超低温。扫描隧道显微镜系统倒是不难找,但是能承受住这个温度的系统实在不多见。
所以说,这个实验的条件,真是很贵很贵了。
即使已经达到了上述的条件,观测中具有自旋极化电流的现象,也并不意味着人类能够直接用rou眼观测到马约拉纳费米子的活动。
在确认自旋极化活动以后,实验员还需要进行一系列繁琐而复杂的运算,才能证实其确实存在,并且能顺便得到其自旋数据。
一提到这件事,实验室里的研究员非常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