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上投稿日期做证明的时候了。
不过,基于这一点,arxiv的门槛比较低,各种idea都可能鱼龙混杂地发布在上面。
在叶千盈的记忆里,上辈子的沈瀚音就翻车于此——他拿出了自己的arxiv证明,他的导师却抛出一个更早的。
沈瀚音用他的数学能力,极力地证明了导师的arxiv虽然看起来相似,但错误的内核使得它完全指向一个南辕北辙的方向,不可能得出他这篇论文的结论。
然而那个时候,他的辩驳声如此微弱,被压制在一股股狂欢般的侮辱浪潮之下。
被偏见、异眼和歧视对待的人种,做什么都要比旁人更艰难些。
但,真理和才华终将证明一切。
收回自己短暂出神的思路,叶千盈点了第二个问题的提出者:“请。”
那个西装革履,表情庄严的中年男人站起来,拿着自己的本子,对叶千盈提了一个非常专业的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叶千盈眼里不由浮现出半分淡淡的笑意。
这个问题,之前一起商讨的四天三夜里,曾经有一个院士问过她。
她和另外两个院士为了证明那个说法不成立,足足用了十多页的稿纸。
“这是一个说明起来有点复杂的问题,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叶千盈关闭屏幕上的ppt,从自己文件夹里密密麻麻的文档里,准确地找到了一个标注了“欧拉公式”的文档。
新的ppt在大屏幕上展开,叶千盈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阐述证明那样严肃。
她的肌rou略显松弛地靠着讲台而立,闲散地半面朝着屏幕,半面朝着台下,用十分钟的时间,精简地讲述了那个可能引起疑惑的问题。
“接下来有谁想提问吗?”
……
“下一个问题。”
……
“再下一个问题。”
……
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提问环节以后,叶千盈背着手看向台下,她的嘴唇已经泛白起皮。
在长达九个多小时的高强度思考和解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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