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杯柳橙汁,偷偷找了个晦暗的角落坐下,再不敢去随便搞什么恋爱社交了。
先观察,自我总结,然后找老师领进门,这是虞理一贯的学习方法,也是她接下来的计划。
彭新洲的高跟鞋出了问题,剩下的那几步路都不用靠自己走,被众星拱月拱到了沙发上,然后便翘着那一只没鞋的脚,姿势漂亮得仿佛件艺术品。
会有人帮她拿新的鞋子,有人帮她点酒水,有人关心她饿不饿,疼不疼,甚至有人半跪在她面前,跟检查珍贵的易碎品似的,要去检查她的脚。
彭新洲换了个姿势,不动声色地把那人挡开了,她脸上挂着点微笑,看着是最迷人最可人的那一种,红唇轻碰,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便再没企图去碰她的身体了。
只是远远地坐着观望着她。
就跟这场合里大多数人一样,也跟虞理一样,只敢,也只能,远远地观望着她。
彭新洲才是焦点该有的样子。
是女皇,而不像一开始出现在狼堆里的虞理,只是只被逗弄的小狗。
虞理抱着果汁杯,咬了咬吸管。
聚会看起来自由散漫,但其实还是有它大致的流程的。
大家在酒里自己组了队,或者组了团,然后便去了相应的感兴趣的游戏室,虞理受到了两次邀请,都被她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