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母亲。
阮莲儿眼睛通红,终于还是哭了:“我娘,我娘等他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什么?”
阮桂轻轻拍了拍jiejie的肩膀,无声地安抚她。
事情说完,赵瑞就起身准备离开,他走的时候扫了一眼阮桂跟阮莲儿收拾好的行李,目光一沉,脚步却顿住了。
“阮桂,”谢吉祥听到赵瑞的声音变冷,“你自己心里是不是很清楚?”
阮桂愣住了。
谢吉祥随着赵瑞的目光看过去,也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赵瑞叹了口气。
他伸手捏了捏鼻梁,思绪翻涌,最后沉声道:“终此一生,你不可考科举,只能另谋生路,你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