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从桌上取了茶杯茶壶出来,轻车熟路给谢推官上茶。
谢吉祥思忖片刻,把故事逻辑都推敲清晰,然后便开口:“或许,故事是这样的。”
“本来祝大少爷跟柳夫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是最亲的表兄妹,成亲之后,因为各种缘由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原本两人还不甚在意,但后来大少爷可能出了事,以至于卧病在床,所以柳夫人便着急了,特地选了个无依无靠的外人给祝大少爷做妾,以诞育子嗣。”
谢吉祥垂下眼眸:“常闻新人笑,哪得旧人哭,祝大少爷或许从未见过池小荷这般女子,竟越陷越深,移情别恋,爱上了这个孤苦伶仃的女子。”
“那两首诗就是他们定情的证据,池小荷不识字不懂诗,祝大少爷肯定懂,这些应当都
是他说给池小荷听的。池小荷命苦,前半生颠沛流离,面对对她如此体贴温柔的祝大少爷,池小荷也心动了,所以她把那些诗仔仔细细绣在衣服上,独自缅怀那些恩爱过往。”
说到这里,谢吉祥语气突然一转:“若没有柳夫人,这应当是一段美好的姻缘,然而使君有妇,祝大少爷毕竟还有青梅竹马的结发妻子,两个人的私情就这样被柳夫人发现,这个一向温柔的女子一下子遭到身边两人的背叛,一下子便疯了。”
“她杀祝大少爷在先,栽赃池小荷在后,且把她关进冰窖里,想消无声息毁灭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