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祝锦程灵堂发癔症。
那个癔症太过真实,以至于她好久都未回过神来,现在想来,当时所处情景,都在这间卧房中。
那么,那个跟祝锦程说话的女人,会是柳文茵吗?亦或者是池小荷?
谢吉祥陷入沉思之中。
赵瑞看她已经开始思索这封遗书,便也不去打扰她,让校尉继续搜查。
待到校尉又重新搜查一遍,谢吉祥才从深思中清醒过来。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
炯炯看着赵瑞,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看这封信所言,祝凤仪因行苟且之事留下冤孽,他所留下的冤孽,会不会就是我们在荒宅看到的那个孩童?”
赵瑞若有所思点点头,他顿了顿道:“如此一想,就能想通了。”
祝凤仪同人行苟且,有了这么一个孩子,然而这个孩子不仅眼盲还是个裂唇,如此畸形,确实令人心生疑惑。
“若是祝凤仪同随便什么女人苟且,纳回家做妾便是,他无法纳其回家,又让郝夫人觉得生不如死,这个女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赵瑞淡淡道:“坊间这样的事可能不多,什么有夫之妇红杏出墙,什么一家骨rou□□作孽,都让人从心底里害怕且厌恶。”
谢吉祥听到他口吻如此淡然,不由想起赵王府那些过往,她心中叹息,这么多年来,赵瑞始终不曾忘记淑婶娘的死。
是啊,便是她也会觉得意难平,更何况作为亲子的赵瑞。
谢吉祥不愿让他总是沉浸在悲痛之中,沉思片刻便说:“跟祝凤仪诞育一个孩子的女人,若不是罗敷有夫便是血缘相近……”
“祝氏!”谢吉祥跟赵瑞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起了同一个女人。
祝氏祝凤颜,祝凤仪的长姐,早年嫁给柳家大少爷,后柳大少早亡,她一个人拉扯女儿,多亏弟弟弟妹多年帮扶,才有宣纸坊如今的红火。
若跟祝凤仪苟且之女子是祝凤颜,那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谢吉祥深吸口气,觉得祝家之事实在太过复杂诡谲。
让人心口发闷,不知要如何评判。
赵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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