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谢吉祥晚上吃得不多,刚刚那小半张饼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怎么可能没吃饱,谢吉祥白他一眼,两个人出了门坐上马车,谢吉祥才把食盒打开。
“你才没吃饱。”谢吉祥嗔他一句。
赵瑞低头看了看食盒里整齐的葱油饼,心中一阵暖融融。
他从马车矮柜中摸出一双筷子,就这么慢条斯理吃下去。
“还是吉祥小姐懂我。”
谢吉祥这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她直接换了个话题:“邢大人那边可有人通传?”
祝锦程如此而亡,遗体就不能再摆放在祝家灵堂,验尸之后邢九年就直接带着祝锦程回了义房,估摸着还要再重新确认一遍验尸格目。
祝锦程这样的死状很少见,金蚕蛊也不是家家都有,祝锦程的死状令邢九年分外上瘾,领着徒弟们仔细忙了一下午,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赵瑞道:“你放心,邢大人只可能比咱们还快。”
祝家这案子,一开始邢九年没太大兴趣,燕京虽不如北省寒
冷,可京中有不少富贵人家都有冰窖,这种冻死的案例不少。
金蚕蛊却是真难得。
如此一来,对于荷花池的这第三具尸体,邢九年便格外在意。
谢吉祥看他慢条斯理把一整盒葱油饼都吃完,末了又重新擦了一遍手,不由感慨地叹了口气。
“怎么?”赵瑞抬头看她。
谢吉祥顿了顿,还是说:“我没想到,一个池小荷查出这么多死者。”
一个看似简单的案子,接连引出两起命案,一户人家三年之内死了四人,仪鸾司却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