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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伤口。”大卫重复了一遍,语调有些奇怪。
乔纳森询问:“你的意思是……”
“就是吸血鬼啊。”安和直接说,“哪怕是杀人案件都不能放血放得只剩下一层皮,而且尸体附近也没有血迹什么的,不是很奇怪吗?我只能望都市传说上想。”
大卫下压帽檐道:“实际上,确实有古怪的伤口。”
白手套扒开层层叠叠的青黑色的皮肤:“脖颈处有两个小洞,比针孔大一点,像某种野兽的獠牙。”
“也就是说……”乔纳森喃喃道。
“不,并不能确定。”大卫解释,“后两名受害者的社会地位都不低,第二位我们不能公开身份,只能告诉您是某位勋爵的次子,还有第三位的大学生,他可是伦敦有名的交际花,受到多位夫人的喜爱,他们的家人以及朋友不能接受死于吸血鬼的天方夜谭,苏格兰场必须为谋杀案找到凶手。”
乔纳森只觉得大卫的说法很古怪,没太听懂他隐藏的意思:“如果是吸血鬼的话,难道警察还要去寻找吸血鬼的踪迹吗……”
安和知道大卫他们多半会找个出现在凶杀现场的人,推上绞刑架了事,纯当替罪羊,可这种行为有个前提,那就是吸血鬼不会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