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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琪没有去追,她只是轻声叹了口气,长剑归鞘之声宛如水波泛漪,她看着渐渐爬上天际的新月,手里的纸伞轻巧地搭在了肩头,然后柔柔一笑。
“你在笑什么?”
白玉京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笑我自己,明明练得是心剑,却总是做不到从心……倒是怂却做到了十成十。”沈琪道:“不过我明白,小武是小武,阿衍是阿衍,他们是不同的人,只是凑巧长得一样罢了。在听到他的同伴叫出‘小武’二字时,我想我已经能放下了。”
“你放下了,我却放不下了。”白玉京叹道。
“好奇心害死猫,‘长生剑’的名号可不是那么好维持的。”
百里长青正待向前,闻‘长生剑’三字,不由惊而转面:“阁下莫非就是‘长生剑’白玉京?”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这白袍男子的腰间,却未曾看到那柄冠绝江湖的‘长生剑’,面上难免浮上几丝狐疑,一个剑客,又怎会不随身带着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