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与你们,只求让它随着车队得个安稳。”
枣红母马载着已被雪压了厚厚一层的大氅快步跟了过来,鼻息喷洒,它温顺地贴近沈琪身前,轻轻用马鬃蹭了蹭她的上肘。
那大汉眼前一亮:“此马品相不俗,看起来又颇具灵性,姑娘真愿意忍痛割爱?”
沈琪无奈道:“不割爱又能如何,我总不能让它掩埋在风雪之中。”
话音落下,那壮汉还待说些什么,突然马车中传来一声清咳,他于是瞬间咽下未尽之语,恭敬聆听车内人的话语。
“姑娘,大雪漫漫,路途艰辛,不若随商队同行,也可免了你和爱马的分离之苦。”
车内人的声音稳重,温润,像是淙淙流水,泛着岁月悠长般的淡然,沈琪听着这声音,脑海中便不由勾勒出一个身材修长,清癯瘦削的年长男性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