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个人来报予我知道,我们国公爷什么时候带着赦哥儿去的宁府?”小史氏一句接着一句,语气急促,她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琉璃便道,“方才奴婢就是想和夫人说这桩喜事,赦哥儿早起哭过几场之后,就会认人说话了。”
“何止呢,见了咱们国公爷和夫人,脱口便会叫人,可见赦哥儿平时虽不声不响,可谁对他好,谁对他歹,心里清楚得很。”金铃挤兑小史氏道,又怕她动胎气,说过几句便又道要带琉璃过去。
小史氏脸色难看至极,咬着牙道,“我的儿子,倒要叫你们夫人来帮着庆祝,满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金铃脆生生地道,“奴婢也奇怪,奴婢没读过几天书,也知道有句话叫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可见稚子对父母之依赖。怎么赦哥儿清醒之后,竟也不吵着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