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不成体统。”颜灵筠摇头,“不妨告诉老侯爷,上告之人正是荣国公夫人的亲生母亲,贵府的二夫人。”
保龄侯只是沉吟不语。
年轻轻的就搞事情。
侯府自小史氏身亡之后,早就封得跟铁桶一样,连着枕霞阁都锁了,老二家的要是有本事能传去消息,倒也不至于母女俩落到这个下场了。
但也不能说小颜御史打错了主意,若是让老二家的来说,差不离就是这些个女儿被害死的话。
可见他对家长里短的事知道的还挺清楚。
德熙帝在上头听得略有些不耐,开了金口道,“老侯爷如何说?”
保龄侯躬身施礼,仗着资历直视君颜,“荣国公夫人是老臣的孙女,又因难产亡故在保龄侯府,老臣实在不知荣国公如何能伸长了手在侯府谋害了嫡妻,还是说在诸位眼中,老臣是这样懦弱无能的人不成?此事其实简单,不必扯私德有亏,不过是有些人见不得荣宁二公,一个手握京畿禁卫,一个暂管京畿大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