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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齐钰：“澄清？什么澄清？”

关诚：“说是他一个学姐，恰好遇见。”

周齐钰似乎想说什么，但关诚继续讲：“那个女生被sao扰，他还帮忙报了警。”

周齐钰咂舌，说：“这还挺下血本啊。”

关诚瞥他，周齐钰不说话了，露出一副信任目光，转而说：“之前不是要你把人带出来见见吗？准备什么时候？”

关诚说：“改天吧。”

还是这两个字。

周齐钰眼睛一眯，说：“行啊你，老关，这么不诚心。”

关诚不说什么，只是喝茶。

这样摆明了是敷衍的架势，让周齐钰大为感叹，说：“那小朋友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原本觉得，自己这话讲出来，关诚总要回刺一二。但出乎意料，关诚听着，手上拿茶杯的动作停顿一下，似乎真的陷入什么回想。

周齐钰嘴角抽一抽，深感好友“见色忘义”。

他问：“想什么呢？”

关诚说：“不能说是‘迷魂汤’。”

周齐钰挑眉。

关诚说：“你记得当初我去了一趟夏威夷吗？”

周齐钰说：“记得啊。那一趟之前，我爸妈都拿你做反面例子，当时我在家里的待遇比现在好多了。”

有那个放浪形骸的关诚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周家父母再看自家儿子，当然怎么看怎么顺眼。

这话不能放在面上说，偶尔讲一句，还要叹“小诚实在不容易”。

周齐钰：“……不过那之后，你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嗯？和商羽有关系？”

关诚但笑不语。

周齐钰看他片刻，觉得牙酸，摆摆手：“去去去，别逼我拿火把烧你。”

关诚似困惑，周齐钰“唉”了声，只觉得自己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连FFF团都不知道。”他嘀咕，“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关诚这次听明白了。他款款一笑，看一眼时间。手腕上是江诗丹顿的潜水表，关诚有一块，商羽那边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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