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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概念，但让他开心就好了。

“你往这边来点，带着点那个天鹅，我觉得它还挺好看的。”

华越搂着他的脖子，举着手机找角度，试着拍了几张感觉还不错。

然后往四周扫了一眼，趁着这个姿势，凑过去在凌程的唇边亲了一下。

放开凌程的时候华越没说话，偷瞄了他一眼，看到凌程带笑的看着他，又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

在他的注视下，把那张照片设置成了屏保，一本正经的晃了晃手机说。

“这个比那张偷拍的强多了吧。”

没等他发表意见，又拉着凌程往小船那边走。

“走走走，挑个船去……”

华越还没往前走两步，就又被凌程拉了回来。

“干嘛……”

见凌程的视线落在他的唇边，华越很机警的往后退了一步。

“光天化日的，这可是公园，收收心啊…别再把爷爷奶奶们吓出心脏病……”

凌程挑了下眉，放开了他，看上去少见的听话，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淡淡的开了口。

“那就等回去再说。”

“……”

咦…老流氓……

为了配合湖里的天鹅，华越特地选了个天鹅形状的船，打算划进去跟天鹅们打成一片。

结果大概是湖太大了，划了半天也没看到天鹅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