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颜凉的眼睫颤抖了几下,像是受惊后煽动翅膀的蝴蝶,后方传来的痛感让他不自觉皱起眉,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额角淌下,浸得那眼角的小疤都闪闪发光。秦渊弯下腰,吻了吻那泪痣一般的伤痕,这时候男人突然就温柔了起来,仿佛此时正把颜凉捅得生不如死的不是他一样。
与其说是性爱,充其量更像是一场发泄。
颜凉只觉得被楔子钉在了床上,那又粗又烫的玩意儿来势汹汹,像是要捅穿他的肠子,潦草的前戏并不能完全抵消被插入的胀痛,他觉得大概是出血了,但体液混合着润滑在下身火辣辣的一片,让他一时无从分辨。
酒精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了好东西,多少能让感官变得迟钝,颜凉平躺在床上,向上看是自己被折起的、白花花的大腿,随着每一次插入痉挛似的抽搐着,脚上西装的袜子尚未脱去,绑在小腿的防治带将皮肤勒出一囤红晕,乍一眼看去,倒还另有几分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