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太特别,秦渊觉得那就像一面镜子,掀不起波澜,只装着自己的倒影。
他有点不爽,十分粗暴的将人按在车窗上,宽大的手掌捂住了颜凉的眼,他按着那人喉结上的牙印,再度吻上。
这次比先前要更加过分,长驱直入的舌尖撬开柔软的唇齿,因为低烧的原因,颜凉的口腔温度偏高,让秦渊多少产生了些下流的遐想,但又念着待会的饭局,暂且放了对方一马。
但就算如此,他也将人来来回回吻了个够本,直到那双唇尽数染上嫣红的水色,才终于作罢。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有些缺氧的青年迷迷糊糊的靠在边上,被遮久了的眼睛接触到光源,刺痛中泛起些许生理的泪水,要比先前动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