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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像是崩塌的水坝,滚滚而来的洪水没过了半身,只剩下上仰的头颅仍在苦苦挣扎。
——不可以。
颜凉把他当弟弟,把他当成那个天真无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破孩宁曦……宁曦是最干净的、最神圣的,所以自然不能被欲望玷污。
秦渊挣扎地想着,冷不丁感受到掌心一热,被温水浸泡之后,颜凉手上的寒意尽数散了,他捧着秦渊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一点点掰开那用力到发白的指节,心疼地望着那被指甲铬出的伤口。
“怎么了?”他关怀地问。
秦渊麻木的瞳仁随着知觉缓缓向下,看见两人相叠的手掌时却猛然一缩。
他刚才,就是用这只手……
只听“啪”地一声响,颜凉眼睁睁看着对方挥开自己,然后疯了似的转身,握紧成拳,狠狠砸在坚硬的水泥墙壁上。
……一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