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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栖鲸震惊了。
时屿的震惊程度看起来不下于他,有些结巴地道:“……妈,你怎么知道?”
时母哼了一声:“废话,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又道:“你们俩一进门儿我就感觉不对劲了,眼神黏着都快烧起来了,跟牛皮糖似。刚才夹菜的时候抬了好几次手,是想要帮人家夹菜然后硬生生忍住了吧?”
也不算是毫无预兆,之前的几次见面,她已经发现自己儿子对那个小男生似乎特别在意,情绪很容易被牵着走。
当一个人无法保持冷静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心动不远了。
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时屿直接承认了:“嗯,我们开始交往,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时母没说什么,而是看向夏栖鲸:“他没有拿合同要挟你?”
夏栖鲸笑起来:“没有。”
“为什么突然笑。”
“您问的母亲跟我母亲一模一样。她说,她只有一个要求,合同期间不可以终身标记。”
时母也笑起来:“天下做母亲的,自然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那您这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