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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熟悉的一瞥使徐明海心头“呼”地燃起一把火,浑身都烫了。随后,他便在秋实的要求下从得知徐勇下岗的那天开始讲起。包括他怎么自以为是运筹帷幄,怎么意外发现亲妈的“绝症”是场乌龙,怎么和她摊牌,怎么去广州找人,又怎么发现人丢了。
说到自己在X大的宿舍门口和广东仔打群架时,徐明海借着路灯才看清秋实在无声无息流眼泪。
徐明海急忙把他抱住,不敢再说下去。半晌,怀里的人闷闷说道:“你是挺傻逼的。”
“嘿,好学生怎么也骂脏话?”徐明海笑着把俩人额头抵在一起。
“还有一肚子脏话呢,都是给你准备的,想听吗?”
“想,”徐明海恨不得钻进那双盛着自己归宿的眼睛里,“想了4000多个白天晚上了。”
情话还没说完,就打远处来了辆亮着灯的出租车,还是专门为奥运打造的无障碍款。长得圆头圆脑,十分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