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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
称作坏蛋的人握着她的手,哄她剥荔枝,钳着她细弱的腕骨蘸她xue口汩汩的情液。再喂到他嘴里,等他剔出核,扣着她的脑袋便喂过去。林耐羞耻不已,囫囵吞枣地咽下。
“好吃吗?”
“嗯!”她噙着泪珠点头。
“什么味道?”
她回答不出来,哥哥非得问出个答案。她说是咸的,不对。她改说是甜的,也不对。折磨得她对着哥哥猫挠似的轻捶,一口在他肩头咬出个深深的牙印。
两人胡闹着吃了小盘水果,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染了水果汁的床上,她躲在哥哥怀里小声抽噎,胡搅蛮缠,“哥哥一点也不爱我,呜呜。”
林仲拿她没办法,啄了下她的发顶,“没用。”
“哼!”她负气地拧他胳膊上的rou,可惜太硬,没什么伤害。
他闷笑一声,胸腔震动,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泪眼。
累到极致的两人睡到中午,林耐是真没力气再去外边逛。保洁进来做卫生前,林仲见她眼眶氤红,如暴雨吹打后的残枝,抱着她去阳台避开外头的视线。不到下午五点,林耐提前吃了午饭,哼哼抱着他再次睡着。
最后一天,两人没能去玩什么,一点的飞机,前头的时间专给她拿来睡觉了。导致收拾好行李要离开时,她都是满腹遗憾。
“哥哥,我们下次来玩浮潜。”
“嗯。”
“还有水上摩托,看着挺酷欸!”
“嗯。”
“听说这里有美食城,可惜,我们都没去呢!”
“下次。”
她满怀期待地计划着下次的出游,以为还能有无数个下次。但过不了多久,林耐就会发现,原来这就是自己糖果罐子里最后一颗糖,余下的,皆是割喉的玻璃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