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大门外还排着长龙。
店里风格冰冷,分毫不似Verbot颓靡的东方想像,白灯闪烁,造成一种视觉暂留的模糊错觉,男男女女,一举一动,似一场迷离且超现实的幻灯秀。
音乐重拍突突跳动,与脉搏连成一体,窜进血管中,调动着人欲潮里躁动的情绪。
而当阿丽和基仔将她拉到沙发区,罗宝霓才知道今夜竟然正好是桥上水举办年末派对。
资深的阿叔阿婶早在店里吃完席返屋企,会来迪斯科的只是一班年轻人。
“听说泰生都要过来。”,基仔说,“今年的奖金发得不少。”,他漾着笑压低音量,五六年时光,终日工作十多个钟,一周六天,欠蛇头的钱终于在去年还清,如今开始,每一分都是自己的。
乍然听见泰乔义的名,心不由乱了一拍,两人的关系说不清也理不断,无论怎样包装,都是确确实实的悖德偷欢。
他没有承诺,而她亦清楚两人不会有结果。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未感受过的爱情甜蜜与疯狂几乎将她击晕,沸腾而无声无息的渴望汹涌而来。
她习惯轻松的关系,就像金浩,有空时通个电话,偶有心情碰面上床,不远不近,不缠不腻,算是朋友。
而如今,一场自己心里与他的对抗,炮火隆隆,节节败退。
她头一次真正地认识自己,恍恍惚惚,一个沉睡二十五年的病患一朝清醒,发现真实的心跳是如此剧烈且确实地撞击胸腔,闷闷地,每一下都令她恐慌。
一段不该发生的恋情,既刺激又令人迷惑,如一列永不到站的过山车。
她会打电话到桥上水办公室,或是他打来,她知道他在Dumbo有私人住处,沃特街的夜晚,她开始习惯看向东河对岸,遥遥相对的某一扇窗,也许他就在那。
坐在电脑前,她常想这个时间他会在做什么?想着便挂了电话过去,泰乔义很有耐性,但他的声音在话筒中清晰地奇怪,就像两人仍有距离同时又有极亲密的时刻。
而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已有家室的难受与罪恶感,但此时此刻的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他,或者是说,她拒绝不了那个泥足深陷的自己。
她表现的这只是一段普通关系,能随时结束,然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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