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但市场也许会产生竞争关系的对手,威尔认为玛拉传出的风声有很大可信度。
Miss Libson号的突袭遭遇重大失败,合义堂的货想必早已另寻途径上岸,泰乔义行动非常隐蔽,风声说,这几日合义堂要将最后一批白粉出手,买家未明,这一次若不能锁定,那滑溜如鱼的中国佬将再次脱逃。
线索只有二字,City Hall (市政厅),分析了一日,毫无头绪,难不成交易地点在市政厅?或是利用市府职员进行交收货?那不仅仅是胆大妄为,而是天马行空了。
夜已深,北纬四十度的五月暮春初夏交接,他绕过布鲁克林区Green Point地铁站周围的酒吧,转进赫伦街,这里向来是波兰裔聚集地。
软风一吹,空中扬起飞旋的白茫,乍看像各种凌乱的纸屑垃圾,夹道两排梨树树顶涌出浪倾般的纯白花瓣,密密匝匝,一层迭一层,浓烂纷飞。
他皱皱鼻,这种树的花粉味极其浓郁,猛一闻,不仅没有半分馨香,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腥,黏腻地灌进鼻腔,和jingye的气味类似。
推开空无一人的公寓,厨房水槽还堆着上午未收的碗盘,虽说暂时分居,他不过是搬到阁楼罢了,毕竟再租一个公寓两人都负担不了。
护理站小夜班尚未结束,妻子估计还要一会儿才到家,灌了一瓶啤酒,不知为什么,心底浮躁依旧不静。
安隆只有一件事说对,这确实已经上升到私人恩怨,也许在自己第一次见到泰乔义并产生无比厌恶时,这种结果便不可避免,但那股火焰又烧出了脑中另一张容颜,青春,浓丽,光芒四射,无论是自信或是痛哭都让人心神痴荡。
想起她柔软火热的曲线与娇唇,饱满挺立的性感和东方式的神秘气质。
然这样的感觉,令人更痛恨泰乔义,心绪在这两种极端中来回冲突,他又喝了一罐啤酒。
不知不觉拾出一卷收在抽屉最底的录音带,按下播放键,血流混着酒精,一瞬有如火箭升空,即使他根本听不懂那天下午一对男女有限的对话。
女人的喘吟,闷闷的,像是给什么东西堵着,既放荡又含蓄,催人欲狂,沉重桌脚晃动发出低频撞击,他见过那张桌,在泰乔义的办公室。
脑海中,几乎能想像她赤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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