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你说你来干什么呢,酒没喝几口,牌也不打几局,姐妹,乐呵点成不成?”
“我也想啊。”阮胭瞥了她一眼,“酒量太好,牌技太高,怪我吗。”
“……”
于百合切了声。脸上却并无恼意,可能是要结婚了,她做什么,眼里的喜意都藏不住。
阮胭觉得自己可能是酒意上来了,她问于百合:“你和赵一成在一起,快乐吗?”
“快乐啊,他挣的钱都归我,怎么不快乐。”
阮胭一时无言。
于百合看了她一眼:“怎么,遇到什么事了?”
阮胭说:“其实上次颁奖典礼上,赵哥对你说的那句话对我触动挺大的,那个时候,他算是帮我弄懂了一点,关于‘唯一’这个词的定义。但是现在,我似乎又陷入了新的迷惘。”
“说来听听。”于百合随手捉起旁边的酒杯子,抿了一口。已婚妇女当爱情导师的感觉,还真不赖。
“就是,有这么一个人。”阮胭看了她一眼,“我是打个比方。有这么一个人,他时时刻刻围在你身边,口口声声说要和你做朋友,但是做出的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朋友会做的范围。”
“嗯,他想泡你。”于百合言简意赅。
“……”
阮胭沉默。
“逗你的,然后呢。”
“但有一天他忽然离开了,我觉得很不习惯。但我不确定,这种是习惯,还是。”阮胭觉得她很难把“喜欢”这两个字加在沈劲身上,她斟酌了一下语句,“还是别的什么。”
“很简单,你也想被他泡。”
“……”
阮胭思想转得快,立刻还回去,“什么叫被他泡,就不能是他被我泡?”
话一出口,她就想把舌头咬断。
她都在说什么。
于百合挑挑眉,从阮胭手里抽出她的手机,拿在自个儿手心里晃晃,“来啊,你泡一个我看看。”
阮胭把手机抢回来。
“认真的。我觉得我最近变得很不像我了。我变得犹疑不决,而打在我身上二十年的‘果断’这个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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